程毅淡淡一笑,道:“林汐,你這次好像真的把宴沉惹到了。我記得上一個惹他生氣的人,現在好像在非洲呢。”
林汐頓時瞪大了眼睛,“男......那人男的女的?”
“男人。他這人其實一直都挺狠的,隻是不輕易動粗。當初,他為石語萌單槍匹馬撂倒八個人的狠勁兒,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程毅隨意與林汐聊著當年的事。
剛說完,就感覺有些不妥,不過他知道林汐的嘴是出了名的嚴,很快便釋懷了。
林汐聽說過石語萌這個人,雖然也是他們這個圈子長大的,但卻是洛家管家的女兒,如今在國外打拚,幾年都沒有回來。
林汐隻是沒想到,洛宴沉曾經對石語萌還挺夠意思的,竟然為了她不要命地打架。
可是,想到他近些年來處處留情的舉動,林汐又覺得,那確實是洛宴沉能做出來的事情。
林汐搓了搓臉,有些不自然地開玩笑道:“看來,我得找個機會好好給洛總道個歉,我可不想被他丟到非洲去。”
程毅端起杯喝了一口茶,慢條斯理地道:“男人都喜歡被哄著,尤其是宴沉這樣優秀的男人。但我也明白,以你這麼驕傲硬氣的女孩子,應該很反感做舔狗。”
“嗬......”林汐不由在心中冷笑了一聲。
如果有的選,誰不想做高傲的孔雀?誰不想硬氣地把錢砸對方臉上?誰不想指著老板鼻子道:“老娘不伺候了!”
掌握權力和資本的,永遠都隻是少數人,大多數的人都是普通人,都或多或少承受著無力的挫敗和不公的折磨。
當初,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換來家人的平安和自己三年來較為安穩的生活,她無法有怨言,那是她走投無路唯一的救命稻草。
但如今這根稻草,卻漸漸變成了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