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再次被驚呆了,“你跟雨萌出自同一個師傅吧?開瓶蓋都這麼一致。”
“是我教她的。”直到此刻,樊少東終於露出了幾分輕鬆的笑意,“我們男人都有一顆幼稚的心,像我就喜歡學一些奇奇怪怪的偏門兒。”
林汐挑了挑眉,不由就想到了洛宴沉。
他似乎也什麼都愛學,而且一學就會。
當她意識到自己又在想他了,連忙強製自己拉回了思緒。
她不能隨隨便便想他,不能!
樊少東的酒量似乎不大好,才喝了兩瓶啤酒,就趴在茶幾上不說話了。
林汐拍了一張照片發給紀雨晴。
結果,她要說的話還沒打完,紀雨晴率先就把電話打過來了。
“怪不得我給他發消息他不理我,敢情他是跑到你那兒去了?”
林汐壓低了聲音小聲道:“少東挺傷心的,雨晴,你來接他吧?”
其實林汐也就是試探性地問了一句,結果紀雨晴雷厲風行地便答應了下來。
“行,你等我。”
不多時,她的人已經來了。
此時,樊少東已經徹底睡死過去了,根本不知道林汐家又來人了。
紀雨晴摸了摸樊少東的頭,看他沒反應,於是笑著看向林汐,“對比少東,你似乎好多了哦!看起來一點兒也沒有難過。是太會隱藏自己情緒了還是......”
後麵的話,紀雨晴雖然沒說全,但不言而喻。
林汐從容道:“我早就有心理準備,會有這麼一天。這段時間,洛總一直都在冷著我,相當於早早就給我打好了預防針。”
“這樣啊!”紀雨晴玩味一笑,似是不大相信林汐會這般拿得起放得下。
於是,她頓了頓又道:“既然這樣,那你以後都離他遠遠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