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宴沉深深凝了她幾秒,最終似乎是放棄了,隻冷淡地說了一句:“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但事已至此,兩家的婚約已經由不得你了,彆再動無用的心思。”
林汐感覺這是他做出的警告。
難道是怕她實在忍受不了另外那個人格而提出解除婚約?
她歎息了一聲,道:“我明白,你放心吧。”
本以為這樣兩人便把事情說開了,結果這男人將她送回了她的小公寓後,沒有半點兒想要留宿的意思,直接離開了。
林汐站在陽台上,看著他的車子駛出了小區,一雙手十指緊緊纏繞在一起,心裡好像缺了一塊一般,特彆不舒服。
轉眸,她的目光忽然落在了那塊破裂的玻璃上。
與此同時,她也想到了一個問題。
剛剛,他的手上一點兒傷都沒有,是傷好了,還是那天本來就沒有受傷?
於是,她回到客廳,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將電話打給了琳達。
“咦?林汐,這良辰美景,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琳達打趣她道。
林汐抿了抿唇,無奈地自嘲一笑。
是啊,這良辰美景,她卻獨守空房呢!也真夠諷刺的。
“琳達,洛總的手前兩天是不是受傷了?傷得嚴重嗎?”林汐問道。
“嚴不嚴重不知道,反正前兩天包著紗布呢!”琳達回憶著道。
林汐倒吸了一口氣。
這才幾天,他的傷就全好了?連一點兒結痂的跡象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