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也太惡毒了吧？這個問題你讓我怎麼回答？”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說道。
“我讓你回答，沒有讓你質疑我！”
“抓緊回答我的問題！”
她哼了一聲說著。
我也仔細想著這個問題。
可是......
沒有答案！
救一個？不夠吧？我想都救了。
可是這個命題就是這種聖人來了都歎氣的問題。
“那我選擇跟你們一起死。”
“都別活了。”
我聳了聳肩，最後給了這個答案。
她們都算是我的生命，哪個我都舍棄不了。
聽到這話，鄒子姍頓時哈哈哈笑了起來。
“你這個男人，還真是貪心。”
“不過，倒是值得托付。”
她的話，弄的我莫名其妙。
“好了，不要想了。”
“我這個人，可能想的和普通女孩兒不一樣。”
“我隻知道，自己快活高興就好。”
“至於世俗的牽絆，我才懶得理會呢。”
“如果我是付書雪，哪怕是當你的情人，也比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強。”
“至少，我們是有感情的不是麼？”
她寬慰著我，這話也就是她這麼瘋的人能說的出來。
換做其他人女人，可是說不出來的。
“付書雪那裡，你不用擔心，我會幫你的。”
“但是今晚......你可要好好努力哦！”
內心的壓抑，確實需要一個宣泄口。
而鄒子姍，就是可以發泄的對象。
這一晚......自然是一輪輪瘋狂下。
累的疲憊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