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福利院時的畫麵,浮現在眼前。
還好,她很幸運。
心裡掛著的人兒,並非是存在想念之後——他就在眼前。
......
相比起宋洛那邊的熱鬨,宋家老宅,氣氛可就顯得古怪了。
儘管大家也都回來了,可是,每一個人腦海中,總是會浮現出宋洛那天大鬨宋家的場景。
再加上宋冬冬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所以宋春暮姐妹三人,也隻是在老宅吃了飯,便匆匆離開去了醫院,畢竟三十的晚上,也沒人有工夫照看宋冬冬,隻能靠她們自己。
宋厚德毫無過年的喜悅,畢竟身邊連個孩子都沒有,雖說有宋弘澤,但宋洛那晚說,宋弘澤並非他親生兒子,這件事,一直像是一根刺一樣,留在宋厚德心裡。
看看自己這一家,他和李戴之間,隔閡未除,宋弘澤身份又不名,四個女兒一個躺在醫院裡,這輩子都可能待在病床上受人照顧,另外三個女兒也不在身邊,唯一能確定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又和他反目成仇......
宋厚德萬分無奈,這酒喝的,也是無比的苦澀。
宋家老太太韓文琢,心裡也有芥蒂,宋家上下,頭一次感覺過年過的如此無趣,甚至是憋悶。
宋弘澤,更是如此。
他的心,始終都沒有落下來過,就連做夢,他都數次夢到鐘高軒把他供出來的情景,以至於他這段時間心驚膽戰的,這個年,他哪裡又有什麼心情過。
特別是宋洛,他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好像對他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一樣,這讓宋弘澤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在自己身邊安裝了竊聽器之類的。
宋弘澤情緒不好,心不在焉,宋家人都看在眼裡,不過他們都以為,是因為宋冬冬出事的緣故,他心裡掛念,並沒多想什麼。
宋家氣氛壓抑,宋洛那邊,熱鬨非凡。
就像是那首歌名——一個像夏天一個像‘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