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咱倆還是同一種人。”呂寶瑜掩嘴輕笑,臉頰微微暈紅,一點都看不出來,她已經身中奇毒,連姓名都掌握在陳天陽的手中。
“是啊,從某一方麵來講,你和我的確是同一類人,這也是我不殺你的原因之一。”陳天陽淡然而笑,說道:“從某一個方麵來說,因為咱倆有相似的特性,所以我也能容易理解你,比方說,我知道你剛剛給呂恩陽一耳光,並且轟他走,其實是你在救他。”
呂寶瑜臉色微變,她自以為自己演技很高,想不到,還是被陳天陽給看穿了。
想到這裡,她神色有些不自然。
“這次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可以饒他一次,如果再有下次……”陳天陽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眼中殺機密布,寒聲道:“他會死!”
呂寶瑜神色間充滿驚懼,因為她能感受到陳天陽散漏的殺機,仿佛嚴寒深冬,令人心悸。
突然,彌漫於整個房間的殺機,瞬間消散,好像壓根就不曾存在過一樣,陳天陽嘴角翹起溫醇的笑意,緩緩伸手,撫摸著呂寶瑜光滑細膩的臉龐,柔聲說道:“當然,如果你好好聽話,做好你的本分,那我還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不會對你以及你們呂家,做出不利的事情。”
呂寶瑜神色呆滯,完全忘了陳天陽正在和她“親密接觸”。
以往的時候,不管是麵對誰,呂寶瑜都有信心占上風,但是現在,她麵對陳天陽,卻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前一刻還殺機濃鬱,仿佛嚴寒冬季,後一刻又馬上柔情萬千,春日融融。
生平第一次,呂寶瑜麵對一個人,而且還是麵對異性,完全喪失了場麵上的主動,心中有種挫敗之感。
片刻後,陳天陽收回手,笑道:“現在,也是時候談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