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陳天陽一向言出必踐,而且從打賭的時候開始,我就已經決定把這柄刀送給你了。”陳天陽不由分說,把刀遞到周月心手中,道:“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教你用刀,也隻有這柄純陽刀,才配得上我待會兒要傳給你的刀法。”
周月心這才接受了這個事情,不由驚喜交集,純陽寶刀太過珍貴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則是她感受到了陳天陽對她的關心,斬殺一位宗師強者才得到的純陽寶刀,轉手就送給了她,這說明陳天陽真的把她放在心上了。
“我一定要好好練好刀法,不讓陳先生失望。”周月心緊緊握住了純陽寶刀,眼中閃過堅定之色。
陳天陽又來到赤練麵前,道:“下一次,我送你一件趁手的武器。”
赤練笑著搖搖頭,她知道,主人是擔心她會吃醋,但是其實,隻要能陪在主人身邊,剩下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天陽,寶瑜有話想對你說。”呂寶瑜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陳天陽似乎早就知道了,也不意外,點點頭,跟著呂寶瑜走到了不遠處的仿古建築中。
關上房間的門,呂寶瑜跪坐在檀香木桌前,在香爐點上一支沉香,接著開始給陳天陽泡茶,苦笑道:“天陽,你明明知道,你在妙天水榭殺了左柏軒和刀伯,不管他們是不是寶瑜殺的,現在呂家都已經和中月省左家站在了對立麵,你這樣做,會讓寶瑜很為難。”
“我知道,所以左柏軒和刀伯才必須死。”陳天陽知道呂寶瑜是聰明人,沒必要說些彎彎繞繞的話。
呂寶瑜微微歎口氣,道:“所以,你殺左柏軒和刀伯,看似是意氣之爭,其實目的是為了讓寶瑜和你站在同一條戰線上,讓寶瑜永遠沒辦法離開你,世人隻知道陳先生醫術通玄,武道通神,又有誰知道,就連計謀,陳先生都是天下無雙。”
“過獎了,我也隻是順勢而為罷了。”陳天陽伸出食指,微微挑起呂寶瑜圓潤的下巴,看著她明媚的雙眸,似乎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權,道:“你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