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隊長好厲害,不愧是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國安局特種小隊隊長的人,果然了得,這下子我待會肯定輸定了。”段新雨撫掌而讚,接著又雙手捧住陳天陽的手,可憐兮兮地道:“天陽,待會兒人家輸了的話,你可不能嘲笑我。”
“當然不會。”
段新雨眼眸中綻放出喜悅的神采,突然在陳天陽臉頰上親了一下,接著滿臉通紅,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主動親異性朋友。
陳天陽隻覺得臉頰上的觸感十分柔軟,隻可惜一觸及分,驚豔之餘,心中也在感歎,當著柳天鳳的麵,段新雨做出這麼親昵的動作,這明擺著在氣柳天鳳啊。
果然,柳天鳳將段新雨的動作全都看在了眼裡,隻覺得十分刺眼,又一杆擊出後,將一顆台球擊入球袋,但卻沒有絲毫的喜悅。
另一邊段新雨又做了一些親昵的舉動,柳天鳳心裡越發的煩躁,心煩意亂之下,心裡把陳天陽給罵了個半死,緊緊地握著球杆,仿佛是要把心中的怨氣發泄在球杆上,瞬間擊打出去,然而用力太猛,白球非但沒有撞擊到子球,反而高高地飛了出去,在空中飛出一個白色的弧線後,砸在了十米開外的一個花瓶上。
頓時,“啪”的一聲,花瓶應聲而碎。
段新雨頓時伏在陳天陽肩頭咯咯嬌笑出來:“柳隊長,你這是在打台球還是在打花瓶呢?”
柳天鳳也知道這一球打的太難看,臉上一陣羞燥,不過並沒有理會段新雨的嘲笑,而是走到陳天陽身邊後,背對著段新雨,狠狠地瞪了陳天陽一眼,仿佛是在說,要不是你跟段新雨親親我我,老娘會發揮失誤?
陳天陽輕笑一聲,得,反正到了最後,他都是替罪羊。
“段小姐,現在該你了,我倒要看看,你的球技有多高。”柳天鳳把球杆往旁邊的台球桌上一放,雖然這一球沒打進去,不過不用再看到段新雨和陳天陽親親我我,也算是有得有失。
然而,出乎柳天鳳意料之外,段新雨輕笑一聲,直接拉著陳天陽,就走到了台球桌前。
柳天鳳一愣,隨即惱怒道:“你打球就打球,乾嘛還拉著天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