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錢就想買我陳天陽的人頭,你未免想得也太美了。”
“你的口氣還真大。”長井佑未輕蔑地笑道:“在我看來,如果不是伊賀小姐要親自出手的話,你根本就不值五千五百萬東瀛幣。”
“不。”伊賀望月聲音不大,卻在郊外遠遠地傳出去,道:“他的項上人頭要遠遠超過五千五百萬東瀛幣,甚至遠遠超過五千五百萬華夏幣。”
“什麼?”長井佑未驚愕不已,伸手一指陳天陽,大笑道:“就他?伊賀小姐你沒搞錯吧?”
“我說的是實話。”伊賀望月歎了口氣,道:“因為他是陳天陽,從華夏而來的陳天陽。”
郊外,秋風送爽,吹在長井佑未身上,有股特殊的涼意。
長井佑未皺眉,奇怪地道:“沒錯啊,我知道他是陳天陽,我讓你們殺的人就是他。”
“哼!”秦詩琪冷冷地哼了一聲,心裡越發覺得長井佑未麵目可憎。
伊賀望月嗤笑一聲,道:“那你可知道,陳天陽是誰嗎?”
“怎麼,陳天陽還有很深的背景不成?”長井佑未向陳天陽瞥去一眼,儘顯輕蔑。
陳天陽眼神玩味,不慍不怒,在他眼中長井佑未就是一隻陷入陷阱的綿羊,又何須一般見識?
伊賀望月點點頭,很認真地道:“你說的對,陳天陽背景很深,深的超乎你的想象。”
中本千裡等三人心裡一寒,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突然,長井佑未大笑道:“笑話,就算陳天陽再有背景,那也是在華夏,可這裡是東瀛,和華夏還隔著一條海洋呢,我還會怕陳天陽不成?不要告訴我,你們伊賀流怕了陳天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