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陳天陽上下打量了明新征一眼,搖頭笑著道:“錯了,你說錯了。”
眾人都以為陳天陽在否認明宇昂的死跟他有關。
就連明新征也是這樣認為的,冷笑道:“怎麼,堂堂一個男人,敢做卻不敢當?”
“我說你錯,是因為你徹徹底底的錯了。”陳天陽搖頭而笑,道:“先不說明宇昂的死究竟跟我有沒有關係,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明宇昂真的死於我手,那明家上上下下這麼多人都有權利找我報仇,可唯獨你,沒有向我報仇的資格。”
明新征嗤笑:“一派胡言,你倒是說說看,我為什麼沒資格向你報仇。”
“很簡單。”陳天陽負手而立,道:“明宇昂在的時候,你隻是明家的二少,而明宇昂一死,你就順利上位,成了明家第一順位繼承人。
你獲利最大,感謝殺死明宇昂的人還來不及,哪裡還有向恩人報仇的道理?”
明新征臉色微變,不管他是不是暗中高興,但既然被陳天陽說了出來,那彆人或多或少都會不由自主往這個方向去想,偏偏他還沒辦法證明自己。
陳添這番話,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果然,周圍眾人看向明新征的眼神中,已經帶有了彆樣的意味。
明新征惱羞成怒道:“胡說八道,我們明家家風嚴謹,兄友弟恭,我明新征絕對不是你說的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