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明麵上的,暗地裡更是波濤洶湧。
近一周,武道中叫得上名號的高手,隻要進入雲江的,竟然都沒能再踏出去。
鐘賢禮焦頭爛額,忍不住跟鄭仕國喊道:“這就是你說的按死江辰?現在是我武道協會快要被江辰殺穿了。”
鄭仕國也惶惶不安:“不可能的,根據我們對他的調查,他不可能有這麼多人手的。難道,憑他一個人,就能殺掉那麼多高手嗎?車輪戰也得拖垮他啊。”
“你問我,我問誰?”鐘賢禮氣急敗壞:“鄭仕國,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
第二天,鐘賢禮就出現在了一號彆墅門前,身後跟著十個捧著錦盒的旗袍美人。
當彆墅門打開,鐘賢禮終於見到了這個險些讓他武道協會散夥的男人。
隻見江辰一襲黑衣,勁瘦,淩厲,身後跟著三個高瘦的男人,身邊則偎著一個狐狸一般妖嬈的女人。
鐘賢禮瞳孔緊縮。
江辰帶著的這四個人,除了一個最小的略顯青澀,其餘兩男一女竟是血氣滔天。
特彆是那個女人,看著他的眼神玩味而又嗜血,就像看著一個獵物。
而最讓他驚懼的,卻是江辰。
他已入先天之境十餘年,距離天人也就一線之隔,可他竟然看不透江辰的實力。
難不成,這個年輕人竟然已至天人之境!
就在他內心驚狂濤駭浪之時,江辰開口了。
“鐘會長,您大老遠來到雲江,應該不是為了看我一眼吧。”
“不如,入內詳談?”
鐘賢禮主動上門,如今更是無法拒絕,隻能全神戒備,跟在江辰身後,亦步亦趨地走進一號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