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銘德看過江辰的資料,知道他新婚當日就被抓去坐了牢。
而且,他坐牢前還是個醫武不通的小白,出獄後就成了醫武雙絕,要說沒點靈丹妙藥,他決計不信。
因此,江辰此時的說辭,在他看來就成了拒絕樓家的托詞。
思及此,樓銘德笑容雖然未變,但眼神依然沉了下來。
“江老弟怕不是看不起我樓家?否則,江老弟一個結過婚的人能練,怎麼到犬子這,就成了童身呢?”
江辰張了張嘴,有些尷尬。
他總不能告訴樓銘德,他和宋雪柔談戀愛的時候一直想著把最美好的留到結婚那一夜,可他卻在新婚當日被抓,隨後就頂替宋天明坐了牢。
出獄即離婚,二婚的妻子又是前小姨子,種種荒唐讓他一個快三十歲的大男人,竟還是童子身。
這說出去,不讓人笑掉大牙?
他臉色變了又變,最終也沒解釋什麼,隻悶悶地說了一句:“說來話長。總之,貴公子條件真的不合適,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樓銘德表麵功夫滴水不漏,依然笑著說:“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希望江先生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說完,他點了點頭,轉身朝宴會廳走去。
江辰看著他的背影,歎了一口氣:“本來還想看熱鬨,沒承想,熱鬨還沒看上,就給自己整了一個麻煩。真是,還不如去陪瞿先生喝酒。”
鐘文禮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偷笑了一下,才清了清嗓子,說:“少主,不遭人妒是庸才。您如此優秀,被人惦記也很正常。”
江辰斜睨著他:“就你會說話。算了,去露個臉吧。如果雪柔在,就留一會。她要是不在,咱們一會兒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