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就聽見“砰”的一聲,李濟民罵道:“混賬,賽因,是不是你又給你師弟胡說八道了?”
賽因冤枉極了,嚷嚷:“師父,不是我,是辰回來的時候說的。師父,你就是偏心。”
李濟民清了清嗓子,略過“私生女”的話題,說:“司徒藝清啊,我記得,司徒家的嫡長女嘛。怎麼,小辰,你見到她了?她怎麼樣?”
江辰看著氣悶的賽因,吐了吐舌頭,道:“我是在費師父的一個朋友那見到她的,看起來還不錯,實力差不多到築基二層了。她是誰啊?”
李濟民長歎一口氣,道:“她也是個苦命人。想當年,司徒家貴為省城第一大家族,卻在一夜之間家破人亡,藝清也下落不明。想不到,她竟是有了那般福緣,也算老天有眼。”
說罷,他叮囑道:“小辰啊,她也算是師父故友僅存的後人了,日後你要多加照拂,知道嗎?”
江辰“哦”了一聲,權當答應了。
緊接著,他又好奇地追問:“那司徒家......”
李濟民平靜地說:“當年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個時候,我好像還在那個山裡找藥材呢,等我從山裡出來,一切已成定局。”
江辰突然想起雲厭的毒,趕緊問道:“對了,師父,肝腸寸斷隻有您有嗎?”
他始終不相信,他師父跟雲景年有什麼瓜葛。
李濟民的呼吸卻突然頓了一下,緊接著江辰就聽見他的語調拔高了些:“你在哪看到的?”
“師父?”
江辰有些意外李濟民的反應,不由跟賽因對視了一眼。
李濟民輕吐了一口氣,聲音有些低沉地說:“當年,有人從我這偷走了一瓶,但他卻沒有拿解藥。我就想知道,他給誰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