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扶額,兄弟們太忠心,也是一種甜蜜的負擔。
他拍了拍鐘文禮的肩膀,道:“你們都累了,先去洗個澡,等洗完澡我們再談。放心吧,我不會有事了。”
鐘文禮他們半信半疑地看了胡鈺商一眼,上樓了。
紅狐更是捧著她的寶貝蜘蛛在胡鈺商麵前走了一圈,說:“老東西,再敢動我們少主,我殺不了你也得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胡鈺商看著他們的背影,苦笑:“小辰辰,我被他們討厭了啊。”
江辰也無奈:“抱歉,胡老,這次把他們嚇著了,過兩天就好了。”
胡鈺商擺了擺手:“他們也是為了你,我不會跟他們計較。隻是,阿厭他......”
江辰笑了笑:“放心吧,我出手,就沒有不成功的。等明天這個時候,他差不多就能醒了。隻是......”
說著,他的笑容就淡了下去:“我沒查出來雲景年是怎麼控製他的,難不成是催眠?某個詞語或是什麼聲音?”
江辰的說著說著就開始自言自語。
他說的這些胡鈺商聽不懂,於是直接問道:“那他醒來之後,還會像昨天一樣傷害你嗎?”
江辰聲音一頓,有些沮喪地說:“我也不知道。隻要查不出來他被雲景年控製的方法,就沒法保證日後不出亂子。”
胡鈺商也長歎一口氣,道:“就怕這孩子醒來以後,還是無法麵對你啊。”
江辰笑笑:“沒關係,我奴役他一陣,他應該就釋懷了。傷我一下,就給我做牛做馬一年,我也不虧。”
江辰回到書房沒多久,一身清新的鐘文禮推門走了進來。
“少主,你真的沒事了嗎?”
鐘文禮上下打量著江辰,像是要用眼睛給他做個X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