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嶺將資料遞給鐘文禮,道:“在省城乾建築,就算最懶的,也至少能混出個名頭。可他乾了五年,居然還隻是個小公司,沒擴大,也沒消失。這可不科學。”
鐘文禮笑道:“這個時候,戴斯那句話就很好使了,抓回來問問不就清楚了。”
說著,他就給戴斯打了個電話,讓他查收手機上的資料,然後帶人將葛成輝帶回來。
當天下午,燕嶺、鐘文禮就給傅博琛去了電話,將他請到了翠竹灣。
刑房裡,傅博琛看著牆上勉強還能看出人形的東西,皺眉道:“竟然弄成了這樣?他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了嗎?”
鐘文禮點頭,將一份手稿遞給傅博琛,道:“據他說,他當年離開省城去了境外,走投無路時被神教所救,所以給神教賣命。這是根據他的交代整理出來的,請九爺過目。”
傅博琛坐在椅子上,一邊看那份手稿,一邊聽鐘文禮繼續彙報。
“根據他所說的,我和燕嶺、賽因粗略地核了一下,大致可信,但是在受神教資助方麵,有語焉不詳的地方,我們懷疑,這裡麵大有文章。但是......”
鐘文禮看了一眼牆上的葛成輝,低聲道:“葛成輝應該撐不過這一輪了,這個疑點恐怕......”
傅博琛冷笑一聲,道:“問不到口供就去查監控、查銀行流水、查人際往來。是人都會留下痕跡,沒人能做到百分百隱形。”
“隻要用心查、深入查,總能查到點蛛絲馬跡的。”
鐘文禮點頭稱是。
傅博琛見他和燕嶺雙眼泛紅、眼下青黑、一身狼狽,心裡終歸一軟,道:“行了,剩下的你們慢慢查,先去醫院看看阿辰吧,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