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大驚,頭搖的更快了:“肯定是瓦西裡這個叛徒給她洗了腦,這絕不是薩沙自己的意思。”
“是嗎?”
江辰看向薩沙,問道:“你說呢?耶斯洛夫小姐?是你的意思,還是你丈夫的授意呢?”
薩沙被江辰黝黑的眼睛盯著,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回過神,才惱羞成怒道:“有本事,就一對一。我們戰鬥民族講究實力,你要是沒有這個實力,休想我認你為主。”
安德烈想死的心都有。
這一刻,薩沙不是他女兒,那是他祖宗。
他一時也顧不得許多,從地上爬起來,衝上來就是一巴掌,打得薩沙頭一歪,踉蹌兩步,直接倒在了地上。
“爸爸,你打我?”薩沙瞪圓了雙眼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上去又是一巴掌,怒道:“我打的就是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要不是黑崖撐腰,我們耶斯洛夫家族早就湮滅在這片土地上了,還有你什麼事?”
“居然敢跟少主不敬。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逐出家門。”
薩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既委屈又憤恨地說:“爸爸,難道就任由他們抓走瓦西裡嗎?這裡是我們耶斯洛夫家,怎麼能任由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呢?”
“混賬,”安德烈冷著臉,說:“少主親自前來,那一定是有確鑿證據的。如果你想和瓦西裡同進退,那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