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地,潘熙秋又是一通臭罵:“之前就跟你說過,要注意要注意,結果呢?虧你還有一身這麼高的醫術,難道就沒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去救她?”
江辰乖乖認罵,然後道:“潘姨,我知道是我不對,但是聽燕嶺說,她最近很憔悴。帝都這邊,我暫時走不開,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去看看。”
潘熙秋沒好氣地說:“行,我知道了,明天我就過去,完事了我給你打電話。”
江辰沉默片刻,又道:“潘姨,這事能不能先彆告訴雪柔她們,我…我還沒想好該怎麼說。”
“知道了。”潘熙秋硬邦邦地說了三個字,然後掛斷了電話。
江辰苦笑,這就叫自作孽啊。
第二天下午,先梓渝在鐘文禮的帶領下,踏進了江辰的彆墅。
“先會長,自上次一彆,也有月餘,彆來無恙啊。”
江辰站在自家的觀景湖旁,笑容可掬地說。
先梓渝拱了拱手,道:“托江先生的福,一切都好。”
江辰轉身灑了一把魚食,漫不經心地說:“可是,我怎麼聽說,你武道協會的人藏了我和警方要抓的人。先會長,若真有此事,那你接下來可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