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如果你不方便的話,就借一步說話吧。”卜言君很是自然熟地指向了一間病房。
麵對卜言君的強勢,易凡也不明白他的意圖,直接跟上了他的腳步。
病房門在身後關閉,卜言君單刀直入地問道:“你從哪裡學的祝由科?”
“呃,我年幼的時候發現了一本古籍......”易凡本能地進行遮掩,畢竟這事關師門傳承。在弄清楚卜言君的來意之前,他不想暴露自己的師承。
卜言君訕笑幾聲,“先不說古籍留存多少,醫字十三科裡,十二科都是係統傳承的。隻有祝由術科斷了傳承。”
“你若是能從東鱗西爪的古籍裡麵拚出一份完整的祝由科傳承,那麼我第一人的名號,我直接送給你。”
“呃,卜先生這話言重了。我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何德何能敢染指天下第一之名?”
“少給我扯犢子,我就問問,又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卜言君走近了幾步,一股居高臨下的壓迫力隨之而來。在他手中,出現了一張符紙。那正是易凡讓陳芮給霍棟行針時,塞在他後背的符紙。
“這是什麼符?”卜言君問道。
易凡低聲道:“聚氣字符。”
“聚氣?”卜言君愣了一下,“就單單靠這張符?能聚氣?我問過陳大夫了,他施針的幾處穴位,都是重穴要穴,霍老年事已高,又身懷內功。你這麼做,就是在給他提前散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