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婉在一旁關切地問道:“姐姐,你怎麼了?是感動的嗎?”
洛卿箏低著頭,一手捂住雙眼,一手艱難地擺手,似乎非常痛苦,而易凡雙手抱臂,靜靜等待著藥效的生效。
鄒婉貼到易凡身邊,輕聲問道:“易大夫,洛姐姐這是怎麼了?她看上去很難過。”
“稍稍有所不適也是正常的。”易凡解釋道,“其實雲翳遮掩這種病,治療的難度在於長、久、精,這三個字。需要抽絲剝繭,細微推進,長久布局。”
“不過嘛,因為我們時間不多,所以我加了雪域幽蓮,這位寒性的猛藥,所以她會很痛苦。”
“啊?那會不會有危險?”
“如果是彆人這麼做,不僅會導致病症加重,甚至會直接失明。不過,我嘛,還會用其他的。”易凡略帶自得地說道。習得祝由術的他,比起常規傳承醫字科的醫生,有更多的手段來輔佐治療。
洛卿箏不受控製地流淚了許久,連整個床單都弄濕了。她哭著說道:“易凡,你怎麼弄的?你不會把我弄得一直哭吧?”
“呃......”易凡略微頓了一下,他用力甩了甩頭,努力甩去腦海一閃而過的誤解向情景。“你哭啊哭啊就會習慣的。哦對了,小婉呐,你幫忙去倒一杯水給你洛姐姐。哭多了需要多補水。”
“好。”鄒婉答應了下來,乖巧地去倒水。
洛卿箏一直在流淚,易凡吃飯時在流淚,易凡吃完和陳芮探討病症的時候也在流淚。
陳芮忍不住去檢查了一下,回來後提醒正在喝茶的易凡,“如果按照你的說法,流淚的時間超出1個半小時了,再持續下去可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