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隨手拋開司機,轉身來到了最開始被他用槍柄打暈的那個漢子身邊,他麵無表情地一腳踩在了對方頭上,“我知道你剛才醒了,給我起來。”
大漢聞言,倒吸一口涼氣,不顧肋骨骨折的疼痛,坐了起來,嘴上大喊著:“饒命!饒命!”
“怎麼稱呼?”易凡隨口問道。
“皮勇,刀疤皮。”
“會不會開車?”
“會會會!”
“帶我去見另外一輛車的人,他們留你們來送死,自己卻跑了,我都替你不值。”易凡平靜地說道。
皮勇頓時頭如搗蒜,不要命地點頭。他掙紮著起身,眼角瞥見了掉落在一旁的槍。
“怎麼?想試試槍快還是我快麼?”易凡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不不不!”皮勇後背瞬間冰涼,他看了一眼還在與空氣對打的瘦子,以及如同僵屍一樣的精壯男人,他艱難地吞下了一口唾沫,忙不迭地連滾帶爬向著黑色轎車而去。
易凡走回原地,將洛卿箏橫抱了起來。這個姑娘比他想得還要輕,他走到了精壯男子身邊,叮囑道:“是你做的,互相殘殺。”
說完,易凡抱著洛卿箏,緩步向著黑色轎車而去。如同僵屍一般的精壯男人則是木然地舉起了手槍,對準了一旁的鬼上身一般發瘋的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