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倒是說對了。”錢宇瞥了林韻一眼,“那你知道那個司機發生了什麼?”
“他怎麼了?”
“他死了。”
“死了?”
“死了。不止是他,你說的那幾個撞車的悍匪也全部都死了!”
“嘶。”易凡假裝吃驚道,“不會又是一起襲擊吧?最近臨海可不太平,上次機場被炸那件事,還沒過去多久呢。”
聽到易凡提及機場襲擊案,林韻皺了一下眉頭。錢宇還想再問什麼,結果剛好女仆送來了咖啡,所以他也適時地閉上了嘴。
林韻等女仆服務員走後,她接過了審問的主導,“說說另一個案件吧,今天早上你去了哪裡?”
“我去了金輝煌。”易凡很誠實地說道。
“什麼時間?”
“記不太準確,一早就去了。”
“你去做什麼?”
“接人。”易凡說出了他的理由。
林韻淡淡道:“接人?你一大早去娛樂會所接人?”
“是啊,他們想讓我的病人去做陪侍,被我發現了,於是我去要回來。”易凡一臉真誠。“我那病人才16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