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我薑岸能活過來,全賴李宗師的延命符,若非此符,我現在還躺在ICU裡苟活於世呢。”伴隨著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一個消瘦的年輕人走了過來。在他身後,另有兩位壯碩如熊的男人跟隨左右。
易凡看著薑岸,薑岸也看著他,隻是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喲,薑少爺,你好啊。”易凡大喇喇地打著招呼。
薑岸一手托腮,靠在了欄杆上,“我聽說今天一早有人來拜山,特地來看看,兄弟,你是什麼人?”
“在下易凡,那邊是我的發妻。”
“誒?你來鬨事還帶家眷的?”
“誰說我來鬨事的?”
“呃......”薑岸有些疑惑,“你不是來鬨事的?”
薑明在一旁道:“少爺,您有所不知,他就是來鬨事的。”
“啊?”
“此人正是將李袞與薑映雪打傷的凶手!”
“原來如此......”薑岸目光之中多了一層深意,“那倒確實是鬨事的。隻是......帶著家眷來鬨事,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嘿嘿。”易凡邪魅一笑,“不對勁就對了,我爬上山來,也有些累了,不知道有沒有地方可以歇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