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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樂部門口,在這滂沱大雨夜,竟停了十幾台黑色高級轎車。
每台高級轎車的玻璃上,都貼著完全看不見裡麵的深黑色隔熱紙,不過從擋風玻璃可清楚看到,每台車的駕駛座上,都坐了一個無所事事的司機。
有的司機一邊嚼檳榔,一邊看八卦雜誌發笑。
有的司機正在講手機,一邊往俱樂部門口張望。
有的司機雙手環胸假寐,腦袋微微上下晃動。
麻煩的地方。
我雖然頭腦很熱,但是,我還知道什麼叫送死,什麼叫勇敢。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擅長殺人的殺手。相比用槍,用刀,用劍,用稀奇古怪的東西殺人,我更喜歡布局。
不過我還是帶上了我的麻醉槍,這是我最喜歡的一件小玩具了。
雖然殺不死人,但是可以讓我殺人。
而今天,我注定要殺死一個人了。
我甩甩頭,走向俱樂部的大門。
說真的,我對於如何殺人好像完全沒有什麼想法。我更在乎的是殺人之後的現場布置。這似乎是我一個算不上好的獨特愛好。在我開始我的殺手旅程之後,我又不得不回過頭來考慮這個問題。我到底該如何殺人?
先說說我的第一單案子吧。那個倒黴的張姓男子。其實他住的房間在大樓的13樓。一個不吉利,但是有些高的地方。
因為他所住的大樓裡的人非富即貴,所以安保也是相當出色。樓下前門有人把手,後門和各個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