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林韻作勢要脫背心,雙眼卻瞄著易凡。看到他淡然地坐在那裡,忽然又失卻了勇氣。這刺目的陽光好似五指山,將她心中的某些執念牢牢壓製住。
易凡接著道:“罷了罷了,我給你織一件遮身,但是我更想你明白自己為何白天是一人,夜晚是另一人。”
林韻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易凡背過身去,用剩餘的草料編製起來。
林韻在易凡身後脫了貼身衣物,那淅淅索索的聲響讓易凡多少有些心猿意馬。試想,此時此刻,有一具風情萬種的成熟胴體正在自己身後,再加上昨夜的曖昧,它的主人完全是予取予求的態度。
這樣的情形,隻要回頭,就是一幅世間罕有的美景。
可易凡沒有回頭,林韻也並沒有像昨晚一樣大膽挑逗。
二人很收斂,甚至於有些內斂。
林韻不明白她自己為何會這樣,但易凡很明白。作為醫者,自然要醫治林韻的心疾。
隻是這過程多少有些過分香豔罷了......
林韻穿上了易凡編製的草裙,下身還好,算是遮掩住了。可她上圍豐滿,易凡的手藝又偏向於簾子設計。
換句話說,林韻需要把這件草編胸衣的長繩圍在上圍之上,好讓其自然垂下,遮蓋住本就遮不住的兩樣東西。
有道是有一句古話:猶抱琵琶半遮麵比起赤裸裸的赤裸要澀情一萬倍。
林韻穿戴這一身,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