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得意的笑了笑,然後擺了擺手,“你現在把人送到老子手上,再好好給你爹我道個歉,說不定我還能放你離開。”
沈淮之麵對這樣的陣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底的冷漠宛若是在看一個死人。
男人見他沒有任何動作,覺得自己落了麵子,言語間帶著怒意,“你踏馬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給老子上,打到他喊求饒為止!”
周圍的保鏢都圍了上來。
這酒吧裡的人自然也意識到不對勁,一個個都躲在了一旁。
有幾個保鏢手上還拿著鐵棍,看著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沈淮之半摟著宋虞,宋虞此刻也不鬨了,一雙美眸不太清明,但也老實了下來。
這倒是讓沈淮之省了不少力氣。
就在男人已經認定沈淮之會求饒的時候,酒吧的門被打開,一個男人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
“你們在乾嘛!”
男人看到他的一瞬間,整個人都拘謹了起來,瞬間就從卡座上站了起來。
“飛哥,你…你怎麼來了?”男人哆哆嗦嗦的說道。
這個被叫做飛哥的男人根本就沒有看他,而是看向沈淮之。
他走到沈淮之麵前,瞬間就彎下腰,恭敬道:“沈爺,是我的問題,沒發現小姐在裡玩,沈爺要怎麼罰我都認了。”
剛剛那個男人看到他最害怕的飛哥竟然直接彎腰朝著眼前這個人道歉,心裡的害怕瞬間放大。
他在這個道上也混了一兩年,清楚能讓飛哥這般尊敬的,根本就沒幾個。
顯然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