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沒頭沒續被人叫來。
安明遠笑看在座的人,將杯子酒一飲而儘,便摔杯大聲嘲笑道:“哈哈,你們真是一群蠢貨!你們仔細想想,世代作為商賈的我們,曆朝曆代以來,有誰說過能讓商賈子孫考取功名的。
告訴你們,以前沒有,以後也不可能會有。諸位就彆太天真,他一個攝政王,就憑他一句話,就能改變這時代之事。用用你們那豬腦子,好好想想。彆到時候錢沒了,啥都沒撈著。”
眾人聞言後,像是如夢初醒一般。
紛紛想到。
是啊!哪怕他是攝政王,哪怕他一人執掌朝綱,又怎麼樣。
他不是皇帝,朝堂也不是他的一言堂。
想到這的眾人,開始考慮接下來該怎麼辦。
“行了諸位,我安明遠也不是阻止你們捐贈之事。你們想想,他們可沒有說強製要求捐贈多少,哪怕捐一個銅板,那也是捐對吧!”
安明遠笑得很開心,甚至仿佛看到榮親王對他詔安的手。
“砰”
一聲巨響
就見安府大堂出現一群身著衙差服侍以及官兵服侍之人。
這些人手中所持長刀均沾了不少鮮血。
安明遠眾人見狀,從方才放聲大笑,到如今鴉雀無聲。
每個人臉上寫滿了驚恐。
“啪啪啪”
一個人從門外走進來,身後跟著一個身穿縣令府,身材消瘦老人,還有個拿著羽毛扇子文人,和一個長得猶如那洛神賦花卷中走出來的洛神。
“很好!本王還打算去一家家找。現在倒是省心不少,都聚在一起。不錯不錯,安明遠是吧!你這封信寫得真不錯!
我二哥要是真看到,不得樂得半夜笑醒不可。”
來人正是攝政王盛瑄景,他鼓著掌,搖晃手中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