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還能忍忍,畢竟是為了生存,現在自己可是小富婆。
看不慣就是看不慣,她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好說話。
“雲舒姐,你看我寫的字怎麼樣。”
叮鐺將手中歪七扭八的圖案,放在對方眼前。
鄧雲舒一看,臉上皆是一驚。
媽呀,這到底是什麼神仙,才能寫出這種東西。
她看著麵前紙張,上麵那些圖案,總覺得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是個什麼東西。
“很很不錯。”
鄧雲舒第一次違心的說道,她不是不想說實話,但一想到,要是說實話,那對方肯定又得讓自己重新教授一遍。
關鍵她已經教了幾十上百遍,叮鐺連自己名字都寫不好。
你讓她怎麼教,手把手教也沒有啊。
盛瑄景坐下後,拿起一塊糕點塞入口中,笑著看向幾人。
“叮鐺,你哥哥巴紮以後就是前院護衛。”
他把對方哥哥擔任護衛的事情告知對方。
本意就是想讓對方可以安心住下來。
然而叮鐺毫無理會,隻是一勁再寫之前被鄧雲舒誇張的名字。
“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鄧雲舒很是不耐煩問向他。
這讓盛瑄景一時間語塞起來,本來想好的說辭,在這一刻竟然啥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