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昨日攝政王也在現場,不是說您還在禁足嗎?怎麼突然跑酒樓,那是您府邸上人開的吧?”
“王爺怕是忘了朝堂規矩,朝堂的大臣不允許沾染商賈之業,難道王爺想辭去攝政王的位置,隻做個閒散王爺?”
站在最前麵的丞相,語氣詢問。
有種咄咄逼人的氣勢,他和盛瑄景一向在朝堂上分庭抗禮。
好不容易抓住盛瑄景一次錯處,他可不能輕易放棄。
“是啊!就不說彆的,您禁足的時間怎麼可以隨意亂跑,皇帝又沒有解除你的禁足,你有些不講規矩了。”
“誰都知道您是攝政王,可以掌管朝廷事務,可還是陛下最大,您能不把陛下放在眼裡!”
丞相下手的一個大臣對著盛瑄景亂噴。
這些大臣每個都想在丞相麵前賣好,能多罵盛瑄景兩句就多罵兩句。
還能得個不高不低的位置。
“各位大臣怕是誤會了,我確實是一直將陛下放在眼裡的,我也確實是在禁足,但也不能不出門吧。”
“不信你們問問陛下意見,陛下早已解了我的禁足,隻是沒有告訴你們罷了。”
下麵的人吵的差點打起來,盛瑄景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下麵鴉雀無聲。
如果說盛瑄景不說話還好,他們可以隨意亂噴,可盛瑄景一說話他們就心情忐忑。
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地縫當中不露麵。
“攝政王才是說笑了,陛下何時解了您的禁足,昨日還在禁足,下午您就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