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話語中針鋒相對,盛瑄景的麵色徹底沉了下來。
說些彆的話他也就忍了,敢和性命掛鉤,可真是瘋了。
“哥哥的話不要說的如此難聽,再怎麼說也是你年紀大,你死的早些,雖說在京都意外頻發,但我有能力保護自己安全。”
“可哥哥呢,哥哥是要靠著手底下那幾個死侍活到最後嗎?可真是笑話。”
盛瑄景嘴角勾著一抹諷刺的笑,盛印景被說的麵色無光。
“你說的那些人隻不過是一幫蠢笨的豬罷了,三番四次刺殺我,到最後卻絲毫結果沒有,哥哥怎麼還不生氣。”
“若是這種事換到我身上,我早已爆發,可不會忍耐這幫人這麼久。”
盛瑄景笑的開懷,盛印景身上的氣息愈發陰沉。
他手底下的人確實不怎麼樣,但也不願意讓人如此諷刺。
“你說笑了,我何時派人刺殺過你,這種話我們私下說說也就罷了,可千萬不要鬨到彆人眼前。”
“不然你證據拿不出來,就算是誹謗,哪怕是當今攝政王也不能隨意說我。”
盛印景冷臉說著,話語中滿是警告。
他當時一點都不慌,當時做這些事時,他就沒留下一絲一毫的證據。
哪怕盛瑄景有通天的本事,也無法將他怎樣。
“哥哥應該是不太了解我的能力吧,不如有時間去和陛下了解了解,陛下和我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
“你知道我這人本是如何?你說沒有證據的事,在我手中卻是明明白白,我隻是不願多說罷了。”
盛瑄景壞笑的說著,再也不給盛印景反應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