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盛印景冷著一張臉吩咐,屋中烏泱泱的跪了一大堆人,沒有一人敢反駁。
雖然他們想不明白盛印景心中到底如何想,但低頭聽話還是會的。
“還是按我之前的吩咐,我知道你說的沒錯,不應該光明正大的找鄧雲舒麻煩,但也絕不能放棄。”
“你想想辦法怎麼小偷小摸的處理一些麻煩吧,若是處理不好,彆怪我讓你剃頭來見。”
“是。”
盛印景壓住心中脾氣,隨後吩咐下去,倒是沒有把錯處怪在麵前之人身上。
有些人還要用,倒也不至於弄得如此難堪。
此後的幾日,鄧雲舒一直都在家中畫圖,忙了三日,總算忙完,她深呼吸一口氣伸個懶腰。
“簡直是累死我了,乾這種活怎麼這麼累人啊,你快拿去給盛瑄景看看我的圖畫的如何,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
“如果不行,再拿回來我再改改,一定要讓工匠看得清楚,我的酒樓不允許出現一絲問題。”
鄧雲舒把圖紙扔到小翠身上,直接跑進屋子裡麵,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已經許久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一閉眼就是酒樓被砸的稀碎的模樣。
如今畫完圖紙,終於可以放心休息。
“好。”
小翠點點頭連忙跑了出去,叮鐺像是黏人精一樣黏在鄧雲舒身邊。
“姐姐你不要這麼快就睡覺嘛,不如你陪我出去逛逛如何,沒有生意後我們都已經許久沒有出過門了。”
“我在家快要憋死了,你應該不希望你的妹妹如此難過吧,你就領我出去逛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