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之前,他還要從這個姓楊的人手中多榨點油水出來。
“楊先生,你也看見了這個女娃子有多難纏,我馬上要開壇作法,對付她。但這壇一開,各種法器用起來就如同流水一樣,之前你給的那些錢遠遠不夠。”
“啊?”楊偉國驚恐地道,“那需要多少錢啊?”
王木匠伸出了兩隻手:“十萬,再給十萬,我幫你把事情擺平,那個女娃子也給你清理掉,如何?”
“什麼?十萬?”楊偉國驚呼,這樣前前後後算起來,他想省的錢,是一分都沒省到啊。
“怎麼?你不願意?”王木匠嗬嗬冷笑了兩聲,道,“你也彆說我訛你,告訴你,我手頭的這些法器,都是好不容易找來的,用一次就是一次的折損,這次來做你這趟活,我不僅不掙錢,還虧本了。”
“可,可這也不是我的錯啊。”楊偉國苦著臉說。
“不是你的錯難道是我的錯嗎?”王木匠將眼睛一瞪,怒道,“如果不是你沒有調查清楚,我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損失?”
“我告訴你,姓楊的,驚門中人可不好惹,那個女娃子如果想要除掉你,方法多的是,而且特殊事件調查大隊的人根本查不出問題,你想要死得不明不白?也可以,我現在就走。”
說著他便作勢要走。
“哎,哎,王大師,我不是那個意思。”楊偉國連忙拉住他的手,一咬牙一跺腳,道,“好,十萬就十萬,隻要你能幫我平事,錢不是問題。”
王木匠這才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楊偉國心裡那個悔呀,他本來是想省錢的,誰知道往裡麵填得越來越多。
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個王木匠他可不敢得罪,也隻能吃下這個暗虧了。
王木匠等到了半夜十二點,也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了一個稻草紮的蒲團,那蒲團已經磨得發油發亮,邊緣還有些稻草伸了出來。
他往那蒲團上一坐,又拿出了一隻木偶和一個盆。
那是一個陶瓷盆,盆地還有一個大紅色的雙喜,隻是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陶瓷盆有多處掉漆,而且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氣味。
那味道很怪異,並不臭,但聞著讓人不舒服。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王木匠得意地問站在一旁的楊偉國,楊偉國連忙捧哏:“我肉眼凡胎,認不得法器,還請王大師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