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帶褲女孩愣了一下,道:“我們是在......”
她頓住了,仔細想了半天,卻沒想起來:“奇怪,我怎麼不記得了?我和我男朋友的感情很好的,我們談了好幾年了,都談婚論嫁了。”
“你再仔細想想。”萬穗冷靜地道,“如果你們都談婚論嫁了,肯定已經互相見過家長了吧?他的父母在哪裡工作?老家在哪裡?家裡還有些什麼親戚?”
女孩被問懵了。
她,她居然什麼都想不起來。
她越想越覺得嚇人,連忙抓住萬穗的手,道:“是不是我的記憶又被邪祟影響了?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恢複記憶?”
萬穗搖了搖頭,道:“你的記憶的確被影響了,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再仔細看看這個男生。”
背帶褲女孩從懷裡慌亂地摸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照在男孩的身上,仔仔細細地看。
這一看,她的臉色立刻就白了,甚至連手機都差點沒拿住。
男孩的臉上有縫合的痕跡,從左邊臉頰一直蔓延到了頭頂,頭上戴的還是假發!
這是人死之後,殯儀館的化妝師給他畫的妝,讓亡故之人能夠體麵地走。
“從這個傷口來看,這個男孩應該是意外死亡,十有八九是車禍。”萬穗道,“我不是法醫,看不出來他死了有多久了,但他身上應該做過防腐,還有在冰棺裡冷藏的痕跡。”
萬穗看了看四周,目光落在老棺材瓤子那口棺材所在的墓碑上:“你男朋友的全名叫什麼?”
背帶褲女孩還處於震驚之中,好半天才回答:“張,張雲健。”
萬穗朝墓碑上指了指,背帶褲女孩隻看了一眼,就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墓碑上清楚地刻著:愛子張雲健之墓。
下麵的生卒年是:1956-1976。
“為,為什麼會這樣?”背帶褲女孩渾身顫抖如篩糠,“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根據我的猜測。”萬穗道,“你應該是一個人來的巫城,或許還有彆的朋友,但這不重要。你今晚在巫城玩的時候,被這個惡人給盯上了。”她指了指地上的老棺材瓤子。
“他因為某些原因,需要抓年輕女孩回來,便派了這隻邪祟出馬。”她又指了指阿健,“阿健被他占了棺材,又中了他的法術,自然要聽命於他。”
“阿健來到巫城的廟會上,選中了你,就將你魘住,讓你的記憶產生混亂,以為他是你的男朋友。你仔細想想,是不是他將你引到那黑漆漆的區域中,導致你倆迷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