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笑而不語。
薑眠忍不住笑:“他還是這麼熱愛手工。”
可惜沒天分。
“薑小姐,你在豐城的遭遇我了解了一二,恕我直言,良禽擇木而棲,以你的才能,不應該再繼續在司總身邊浪費時間。”
張伯眼眸幽深,繼續說道:“最近霍家裡很多人又開始搞起了小動作,如果你能留在霍家,留在小少爺身邊,對他來說會是相當大的助力。”
薑眠目光微閃。
這不是張伯第一次直言讓她來霍家了。
她一直不同意,自然有她的考量。
“張伯,有句話說出來你可能會不愛聽,霍家有些東西必須要儘快割舍了......”
薑眠到底是沒忍心把話說完。
張伯麵色白了幾分,他並沒有生氣:“薑小姐,多謝您的忠告,您好好休息。”
有些事情可不隻是薑眠看明白了,隻是放在自己身上不忍心做取舍罷了。
薑眠狠狠睡了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五點鐘,她才下了樓。
到了樓下,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的司煦和言佑,她臉上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司煦目光緊鎖在她身上,眼裡滿是怒火。
薑眠當做沒看到,走過去打招呼:“司總,言小姐。”
“薑秘書,你沒事吧?”言佑站起來拉著她的手,滿臉關切。
“多謝言小姐關心,如您所見,我好好的。”
言佑鬆了口氣:“沒事就好,阿煦說你被壞人綁走的時候,我都要嚇死了。”
薑眠笑了笑,沒接話。
“呸!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