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薑眠臉色沉沉。
回到酒店,司煦要跟薑眠單獨說話。
言佑不情不願的先回了房間。
司煦沒把薑眠帶去房間,就在走廊上,他問薑眠:“鄭總有問題?”
薑眠:“有什麼問題?”
“你在會議室說的話帶有很強烈的個人情緒,你以前跟他有過接觸?”
男人滿臉不悅,以為薑眠在裝傻。
薑眠明白男人指的有問題是什麼,她有些想笑地點頭:“是,就在昨天晚上跟他有過接觸。”
“昨天晚上?”
“我打的那人就是他。”
司煦:“......”
薑眠摸了摸下巴:“打老婆孩子,不是什麼東西,公司經營到這種地步實屬正常。”
“彆忘了我昨天晚上的警告。”司煦銳眸微眯:“我確實是想收購這家公司,你要是敢壞我的好事,彆怪我把你扔在南城讓你回不去。”
薑眠微微頷首:“是,司總。”
她立馬回了房間。
開門的時候,言佑正從門口往床邊走。
知道她剛才是在偷聽,薑眠也沒說什麼。
她昨晚一宿沒睡,這個時候來了困意, 她想抓緊時間睡一覺。
躺下沒多久,她就睡著了。
一直睡到下午兩點鐘,薑眠被言佑叫醒了。
她睜開眼睛,眼神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