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他不再出現了,妖怪等了許久還是沒有等到他出現,它第一次感到孤獨和悲傷,於是妖怪躲進深山決定從此不再見人類。”
她就是那隻妖怪,司煦就是那個人類。
幼年喪父,母親改嫁,她的世界變成了灰白色。
多年過去,她已經適應了灰白色的世界,可司煦的出現讓她灰白色的世界出現了光彩。
那光彩真的很美,她沒辦法不沉迷。
但有一天光彩消失了,她的世界再次變成了灰白色,她難以忍受,就像被拋棄的普通女人一樣,她做了所有現在想來都覺得無比狼狽和丟臉的事情。
她對司煦的感情不僅僅是愛那麼簡單,所以哪怕她不後悔愛上司煦,不後悔讓司煦闖入她的世界,她的也不想體驗得到又失去的滋味了。
沒錯,她害怕了。
司煦明白了薑眠的想法,放開她的臉,有些著急地說道:“這次不會了。”
薑眠睜開眼睛,用眼神就能夠告訴他,她不信。
司煦心裡陡然生出一種無力感,他沉默了半晌,重新係上安全帶,啟動了車子。
最後,他把車子開進了一家商場的地下停車場。
停好車後,他快速解開安全帶,掰著薑眠的腦袋吻了上去。
他仿佛饑渴的人般,當耳邊響起薑眠難以承受的喘息聲,他將懷裡的身體抱得更緊了。
許久後,他的手伸進薑眠衣服裡。
他停下車時關了車內的暖氣,車裡漸漸冷了起來,但他的額頭上還是熱汗直冒。
麵對薑眠的時候,他總是情難自控,顯得異常激動。
他脖子上的領帶被他扯下捆住了女人的雙手,他從上往下解開了襯衫扣子,汗水順著他性感的喉結滑落到胸膛,透著致命的性感。
薑眠盯著他,口中難以抑製地分泌著大量口水。
在好色這件事情上,不分男女。
“眠眠。”
司煦動情之際,在薑眠耳邊一遍遍親昵地叫她。
她突然感到憤恨,抓住了男人的頭發,迫使他抬起頭,而後泄憤般地啃咬他的嘴唇。
這個男人是她的弱點,是他讓她變得不像自己。
他就是她的劫難。
司煦微愣了一下,隨後進行了反擊。
兩人的口腔中逐漸彌漫了血腥味。
司煦咬著薑眠的耳朵,強勢說道:“不管你怎麼看待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永遠都是我的。”
薑眠麵色緋紅,嘴唇抿得很緊,沒有回應。
司煦也不想要她的回應,拿過外套蓋到薑眠的身上:“餓了吧,想吃什麼?”
薑眠閉上眼睛,懶懶回道:“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