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下的呢?你要拿什麼跟他交換?”
司煦心如明鏡。
薑眠輕歎了口氣,試圖安撫男人的情緒,“隻得到一些就夠了,剩下的我會自己調查,我怎麼可能會真的拿身體跟他進行交換。”
司煦銳眸微眯,解開她身上的安全帶,冷聲命令道,“下車。”
話落,他率先打開車門下了車朝電梯走去。
薑眠跟在他身後,腦袋暈得厲害。
進了電梯,薑眠腦袋靠在牆壁上,閉上眼睛喘粗氣。
司煦沒有看她,也就沒有發現她現在很不舒服。
電梯門打開,他抓住薑眠的胳膊把她拉了出去。
薑眠知道她進了屋子會麵臨什麼,用商量的口吻說道:“司煦,我的頭很疼,我想先去......”
“閉嘴!”司煦打斷她。
他覺得薑眠是想逃避他的怒火在找脫身的借口,打開門後,他拽著薑眠直接進了臥室。
客廳裡的霍明智想說話都沒來得及。
司煦把薑眠扔到床上,拿出手機打了通電話。
他讓電話那邊的人過來把霍明智帶走。
聽著應該是張伯。
薑眠看著他,眼前又開始發黑,“司煦,我頭痛。”
司煦把手機扔到一邊,右腿跪到床上,彎腰咬住薑眠的脖頸,“薑眠,我也是真的很生氣。”
薑眠滿臉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看著女人瞪大的眼睛,空洞的眼神,或許是不想讓自己心軟,司煦抓過床頭櫃上整體疊好的領帶蒙住了她的眼睛。
不能視物讓薑眠心裡生出恐懼,抬手要摘下來,但被男人阻止了。
她害怕地乞求道:“司煦,摘下來。”
大腦神經受損會導致失明。
所以,她現在必須要見到光才能安心。
司煦不說話,把她的兩條胳膊彆在身後。
不知過去了多久,司煦才給了她喘息的時間。
耳邊傳來了咕咚咕咚的喝水聲,下一秒她唇上傳來了冰涼的觸感,水慢慢流進了她口中。
“歇好了就繼續吧。”
司煦聲音沙啞。
薑眠抬起手,拽下眼睛上的領帶。
她明明是睜著眼睛的,可眼前卻是漆黑一片。
是司煦關了燈拉上了窗簾,所以屋子裡才這麼黑嗎?
薑眠這麼期盼著。
“司煦,我的眼......”
從趙安家回來多久了?
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放過她?
司煦放過她的嘴唇,湊到她耳邊,猶如毒蛇吐信子,聲音陰冷,“薑眠,好好記住這個教訓。”
薑眠憑感覺抓住男人的肩膀,幾乎是哀求般地說道:“放過我,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嗬。”司煦舔她的耳朵,“你什麼時候學會耍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