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表這個男人對她非常了解,了解到連她的野心都清楚。
薑眠淡聲問道:“你為什麼信他能讓我從公司離職?”
“他向我證明了,公司裡有很多給他,應該說是給他雇主做事的人。”
薑眠眼眸一冷。
司煦也變了臉色。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張靜初低頭,眼淚劈裡啪啦往下掉,“我跟他唯一一次見麵,他戴著口罩和帽子,捂得很嚴實,之後我們都是通過電話聯係的。”
薑眠:“你為什麼突然離職跑到老家去?”
“他想殺了我!”張靜初抱住自己的身體,聲音裡滿是恐懼,“那天晚上他聯係我,電話裡麵傳來了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他立馬掛了電話,沒過多久有人敲門,我從貓眼裡看到他拿著一把刀。”
“我嚇的報了警,警察來之前我匆匆收拾了東西,警察來了以後我麻煩警察把我送到了車站,我怕他知道我老家在哪裡,沒敢回老家,而是去了金華市,上個月才回的老家。”
她這半年來都一直活在恐懼中,已經快要瘋了。
司煦拽著薑眠讓她坐到沙發上,隨後看向張靜初,“那男人的電話號有嗎?”
張靜初搖頭,“我離開豐城以後他一直給我打電話發短信,我就換了張手機卡,我沒記他的手機號。”
“你原來的手機號是多少?”
張靜初報了手機號,司煦發給了周莞。
剛發完,周莞進來了。
她看著沙發坐著的薑眠,滿臉擔憂之色。
薑眠衝她笑了笑。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周莞收回目光,點開手機上的監控視頻,給司煦看,“他們說是這個男人。”
監控視頻上是一個身穿黑色衝鋒衣,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男人,司煦看了一眼,拿著手機走到張靜初麵前,“看看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