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單純的懲罰。
薑眠疼的倒吸了口涼氣。
司煦抬起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臉,不給她逃跑和掙紮的機會。
直到嘗到了血腥味,他才結束了這種懲罰性的親吻。
司煦手指摩挲著她唇上的傷口,聲音喑啞地問道:“知道錯了嗎?”
薑眠不想跟他硬碰硬,輕歎著回答,“知道了。”
“我不想囚禁你,你最好不要逼我這麼做。”
薑眠垂眸,不接話。
司煦放開她的臉和脖子,“我來之前你們說什麼了?”
薑眠眸光微閃,“他說他律師事務所出事是你搞的鬼。”
“他說的沒錯。”司煦涼涼一笑,“是他活該,誰讓他從南城回來以後到處炫耀自己要跟你結婚了。”
薑眠抿唇。
原來是這個原因。
司煦心眼小,不搞顧擇溪才不正常。
但,這不能合理化他的所作所為。
“你的手段確實太卑劣了,很讓人瞧不起,當初想找他結婚的人是我,所以彆把他牽扯到我們之間,也彆再找他的麻煩,我到時候會把話跟他說清楚的。”
司煦眼神一厲,“你這是在護著他嗎?”
薑眠頭疼,“司煦,我現在不想跟你吵架,我放棄跟他結婚的打算了,所以不想對他產生愧疚,以後再有什麼牽扯,我這樣說你能否滿意?”
司煦嘴角輕勾,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