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咚咚咚。”
外麵有人敲門。
薑眠淡聲開口,“進。”
房門打開,醫生走了進來。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床頭上麵掛著的還有一大半藥液的吊瓶,臉色不是很好。
醫生都不喜歡病人不聽話,但他也不敢說薑眠什麼,隻是語氣不滿地問道;“薑小姐,吊瓶還沒打完您怎麼就把針給拔了?”
“事出緊急。”薑眠看向醫生,“你先給他看一下,然後把針重新給我打上?”
醫生輕歎了口氣,“你現在身體有什麼不適嗎?”
薑眠搖頭。
“那就不打針了,你腸胃炎不嚴重,按時吃兩天藥就行了。”
醫生邊說邊拿出體溫計給司煦量體溫。
一量三十九度七。
“這是著涼了。”醫生收起體溫計,“我給他打個退燒針。”
薑眠點頭,“麻煩了。”
醫生給司煦打了退燒針就走了。
薑眠去浴室洗個了澡,出來看司煦臉上的潮紅褪去了一些,便放心地上床睡覺了。
夜裡,她睡得正香的時候,司煦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回憶喝醉之前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