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粟可不管安迪正在給彆的客人做造型,她來了,想讓安迪給她做造型,安迪就必須把手裡的客人扔到一邊,先給她做。
說好聽點這是嬌蠻任性,說不聽了就是沒什麼教養。
安迪本來脾氣就不太好,一聽這話當即炸了,“祁小姐,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是不接受預約的,給哪位客人做造型全看我的心情,而且你看不到我正在給這位客人做造型嗎?”
祁粟臉色一變,“我警告你,跟我客氣點,你這家店是不是不想開了?”
安迪把手裡的化妝刷拍到桌子上,冷笑著說道:“你嚇唬誰呢?你以為豐城除了你們祁家就沒彆人了是吧?”
“你,你......”
祁粟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安迪狠狠瞪了她一眼,彎腰去揭薑眠臉上的麵膜。
她揭下麵膜以後,祁粟看著鏡子裡薑眠的臉,瞳孔地震。
薑眠眼神平靜地看著她,“祁小姐,好久不見。”
祁粟麵色發白,聲音顫抖,“薑,薑姐姐。”
薑眠淡淡一笑,“讓安迪給你先做造型吧。”
她說完就打算起身。
“不用!”祁粟趕緊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隨後又像是觸電了一般把手收回了回去,“我,我不知道安迪是在給你做造型,我可以等。”
安迪看著她,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祁粟竟然怕薑眠?
Why?
薑眠笑著點了點頭。
祁粟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實在是笑不出來。
安迪繼續給薑眠做造型,祁粟則是坐到沙發上乖乖等著。
她咬著指甲,時不時看向鏡子裡的薑眠。
她誰都不怕,唯獨怕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