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煦沒接話,他看薑眠的指甲有點長了,拿出手機給張崇發消息,讓他拿個指甲剪過來。
很快,張崇把指甲剪送了過來。
薑眠看見他眼底一片青黑,等他出去了,便衝司煦問道:“張助理是不是好久沒休息過了?”
“應該。”司煦拿著指甲剪給她剪指甲。
“你小心彆把他給累跑了。”
司煦輕笑,“我安排給他的工作,還不至於讓他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他是自己失眠,晚上睡不著覺。”
原來是這樣。
那薑眠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司煦動作小心,把薑眠的指甲當成了什麼稀世珍寶一樣,剪完一隻手的指甲硬是用了十幾分鐘。
薑眠有些無語,但也沒攔著他,讓他彆剪了。
男人剪完她最後一根手指的指甲,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以後你的指甲都讓我剪吧,看我剪的多好。”
薑眠不想搭理他。
司煦起身把指甲剪放進了床頭櫃的抽屜裡,他剛準備躺薑眠旁邊,淺淺摟她一下,外麵有人敲門。
他咂了下舌,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進來。”
病房門被推開,顧擇溪和顧長風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薑眠之前與顧長風有過幾次接觸,都是因為合作的事情。
都說孩子的性格多數都會像父親,但顧擇溪的性格與顧長風的性格沒有絲毫相像。
顧長風總是眉頭緊鎖,一臉彆人欠他錢的表情,脾氣也很不好,哪句話說的讓他不喜歡聽了,他就會直接懟人,甚至是發火,不管對方是誰。
薑眠脾氣也不好,所以她很討厭與他談合作,每次都談的她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