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司煦躺到她身邊,胳膊搭在她腰上,“反正不管是誰發的,至少有人不想你死,你快彆想這些了,放空你的大腦。”
薑眠點了點頭,“好。”
她閉上眼睛,放鬆身體,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她睡到了下午三點多。
醒來的時候,她看到司煦站在病房門口,正在跟外麵的顧擇溪和顧長風說話,便發出了動靜。
司煦立即扭頭,隨後快步走了過去,“吵醒你了?”
“沒。”
“顧總說他考慮好了。”
“還挺快。”薑眠示意司煦把床頭升起來。
上午顧長風出去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現在看起來好多了。
他麵色平靜地坐到另一張病床上,看著司煦和薑眠,“我不知道該從哪裡說,你們想知道什麼?”
司煦握著薑眠的手下意識收緊,他聲音沉沉,“先說說我母親當年的那場車禍。”
“這件事情我了解的並不多,我隻知道我的妻子為他辯護拿到了很多錢,事情結束以後沒過多久,她開始鬱鬱寡歡,經常做噩夢,我問她遇到了什麼事情,她隻是說她不應該答應接這個案子的,她的良心一輩子都會受到譴責。”
顧擇溪緊跟著他的父親說道:“司總,你可能覺得我是在為我母親辯解,但我母親確實是在案子結束以後又調查了這個案子,詳細的U盤裡麵都有。”
司煦淡淡點頭,“等一下再說。”
話落,他拿出手機給張崇發消息。
他發完消息過了幾分鐘,張崇拿著一台筆記本電腦進來了。
司煦接過電話,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麵拿出了那個U盤,插在了電腦上。
打開U盤裡的文件夾,裡麵都是一張張照片,一共十張。
司煦點開第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張紙,上麵寫了密密麻麻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