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帶著護士們離開了。
沈芳平坐到病床邊的椅子上,握住了司楠的手,“老公,你快把我嚇死了,你怎麼心臟病犯了不吃藥呢?要不是傭人發現及時,你現在已經......”
她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司楠睜開眼睛,安慰她,“彆哭了,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
“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像是被鬼怪附身了一樣,知道應該趕快吃藥,但胳膊怎麼也抬不起來。”
“你這說的也太嚇人了。”沈芳平麵露驚恐之色,
司楠平歎了口氣,“可事情就是這樣,太邪乎了。”
“那我找個大師過來看看。”
“行。”
看這兩人開始玄乎上了,司溟哭笑不得地說道:“哥,嫂子,你們快彆逗我了,我看就是大哥你這次心臟病突發太嚴重了。”
司楠點頭,“也有可能。”
司煦把手裡最後一瓣橘子塞進薑眠嘴裡,隨後起身走到了病床前,“爸,既然你沒事了,我就先走了。”
“小煦,你這就走了?”沈芳平滿臉不解。
司溟也是皺眉,“小煦,你爸剛醒你就走不太好,你在這裡多陪陪他。”
“讓他走。”司楠冷聲開口,“反正他心裡也沒我這個爸。”
“老公,你彆說這種話,小煦心裡怎麼可能沒你這個爸,要是沒有的話,他怎麼可能一聽你心臟病突發進了醫院就立馬趕了過來。”
司煦冷冷看了她一眼。
“對,哥你彆瞎想。”司溟也幫著司煦說話。
司楠又閉上了眼睛,“我是不是瞎想他自己知道。”
有時候人閉上眼睛代表了逃避。
“既然你堅持這麼想,那我不走也得走了。”
司煦冷笑了一聲,看向薑眠,“眠眠,走,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