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煦緊緊摟住薑眠的肩膀，咬牙切齒地說道：“眠眠，你也太狠了吧。”
薑眠淡淡一笑，“我還有更狠的，你要嘗試一下嗎？”
男人挑眉，“比如？”
“自己想象。”
話落，薑眠推開男人，快步走出了電梯。
她直接去了秘書室。
周莞正在收拾桌麵，看到她進來，滿臉驚喜，“薑眠。”
薑眠臉上露出笑容，“在忙？”
“都放假了還忙什麼。”周莞握住薑眠的手，讓她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你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
“你昨天出院的？”
“是。”
“我最近太忙了，都沒怎麼去醫院看你。”周莞滿臉歉疚。
薑眠笑了笑，“我知道你忙，畢竟年底。”
周莞輕歎了口氣，“今年年底感覺比去年年底還要忙，一是你不在，二是公司內部各個部門經常出問題，導致很多事情會弄得一團糟。”
薑眠眸光微閃。
張靜初說過，公司裡像她一樣為那個神秘男人做事的人還有很多。
她本以為司煦知道以後會清查出這些人，但現在看來他或許沒有這麼做。
“有好幾個人就是嚴重失職，肯定是要開除的，但我也不知道司總怎麼想的，不但沒有開除他們，連處罰都是不輕不重的。”
薑眠輕笑，“他可能有自己的考慮吧。”
周莞看著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聯歡會秘書部準備節目了嗎？”
“沒有，忙的要死，哪有時間準備節目，再說請了那麼多明星過來，我們準備的節目還能看嗎？也就兩三個部門準備了，但也是演小品逗人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