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眠挑眉，“直覺嗎？”
楚煥生搖頭，有些猶豫地說道：“我也挺了解你的。”
他是情報販子，收集情報主要有兩種方式，一種是花錢雇人去收集，一種是從彆的情報販子那裡買。
情報販子們之間會互相買賣情報，就跟收集東西差不多。
知道的情報越多，也就越賺錢。
不過，因為情報販子的雇主大多都是有錢人，所以他們一般都是收集那些有錢人，或是有頭有臉之人的信息，
薑眠自然在列。
“挺了解我。”薑眠意味深長地笑，“那你有跟你的雇主們說過我的事情嗎？”
楚煥生連忙搖頭，“沒有。”
薑眠要是信就是傻子。
但楚煥生就是靠這個賺錢的，她也不會因為他出售了自己的信息而生氣就是了。
而且他不賣，彆的情報販子也會賣。
“你還有什麼能告訴我的嗎？除了文件裡那些。”
楚煥生想了想，隨後說道：“言佑大學的時候跟很多男人交往過，應該說她從高中開始就沒斷過男朋友，但都是秘密交往。”
“這些跟她交往的男人，都配合著她不被人發現，分手後也不會到處說，所以幾乎沒人知道她男朋友不斷這事。”
薑眠挑眉，“知道這些男人為什麼甘願配合她嗎？”
“我讓人查了，但查到最後，好像就是她太有手段，能讓每個跟她交往的男人都很聽她的話，甘願像條狗一樣。”
薑眠摸著一把思索。
如果真是這樣，那言佑就是在司煦身上第一次遭遇了滑鐵盧。
所以她對司煦如此執著，可能就源自挑戰欲。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沒有放到文件夾裡，她去國外念書過程中回來過五次，每次她都會去一家理發店，理發店老板是陳峰的弟弟，我一開始以為她是去跟陳峰見麵的，但跟著她的人告訴我，她進入理發店直到離開，一直都是在跟陳峰的弟弟說話，聽兩人的語氣，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挺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