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實在是太大,薑眠就算因為發燒處於半昏迷狀態也被他吵醒了。
她微微睜著眼睛,感覺頭昏腦漲,“怎麼了?”
看她醒了,司煦鬆了口氣,心裡的恐懼和不安也漸漸消退,他摸著她的臉溫聲說道:“你發燒了,吃點退燒藥再睡。”
薑眠微微蹙眉。
怪不得她感覺腦袋沉沉的,怎麼睡也睡不醒,原來是發燒了。
多半是夜裡吹了太長時間冷風的原因。
冬天夜裡的風太涼了,吹時間長了就容易感冒。
司煦讓人送了感冒藥和熱水上來。
他把薑眠扶起來,喂她吃了感冒藥,隨後從床頭的抽屜裡拿出體溫計給她量了體溫。
量完,他看著體溫計蹙眉。
三十九度七,已經是高燒了。
他放下體溫計,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
“吃退燒藥就行了,不用叫醫生過來。”薑眠在旁邊聲音沙啞地說道。
她體質好很少感冒,就算感冒了也基本不會發燒,發燒了吃片退燒藥也就好了。
但她忘了,她剛做過大型手術,身體免疫力會下降。
司煦看了她一眼,沒聽她的,讓電話那頭的醫生快點過來。
薑眠也懶得說什麼了,臉色蒼白地閉上了眼睛。
司煦掛了電話,去了浴室。
很快,他就拿著一條濕毛巾出來了。
他把濕毛巾疊好放她的額頭上,有些無奈說道:“你現在體質沒有以前好,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不注意身體了。”
“沒有不注意身體。”薑眠反駁。
“那你夜裡出去不多穿點?”
薑眠抿了抿唇,沒說話。
她昨晚出去確實穿的不多,羽絨服裡麵就穿了件睡衣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