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宴會上,宋晨在洗手間欲對薑眠行不軌之事,司煦震怒。
薑眠回去的路上,沈嵐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嘴上說著不是為宋晨求情,但實則就是企圖用溫情攻勢讓她不要再追究此事。
那之後宋斌提心吊膽了好幾天,而這幾天中沈嵐的日子也不好過,宋斌就沒給過她好臉色看。
見司煦一直沒有發難,宋斌才算是放下了心。
而司煦之所以沒有發難,是被薑眠給攔下了。
眼下事情多,一個小小宋家不急著收拾。
“眠眠,那事不是不過去了嗎?你還提它做什麼。”沈嵐不滿地說道。
“誰跟你說過去了?”薑眠把筷子‘啪’的往桌子上一拍,眼眸冰冷地看著沈嵐,“宋少爺還沒有給我賠禮道歉,更沒有受到應受的懲罰,如何能過去?”
宋晨眼神一厲,猛地站起來,抬起手指著薑眠的鼻子罵道:“薑眠,你不過去又能如何?老子就在這裡等著你,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她都跟司煦鬨掰了,沒了司煦撐腰,她薑眠什麼也不是。
薑眠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笑容嘲諷地說道:“行,你就等著吧。”
宋斌眼皮一跳,趕緊打圓場,“好了,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麼矛盾是 不能解決的,飯菜馬上就涼了,我們快吃飯,吃飯。”
話落,他抓住宋晨的胳膊往下拉,示意他坐下。
宋晨冷哼了一聲,坐回到了椅子上。
宋家做的飯菜,薑眠才不稀罕吃,她一手托著腮,一手拿起筷子撥動麵前盤子裡的菜。
宋晨看見了,冷笑著說道:“沒家教。”
薑眠猛地抬眸,眼神深如寒潭,宋晨望進去好像一眼望不到頭,渾身都止不住顫栗。
他麵色一白,趕緊低下了頭。
隨後,他有些懊惱地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