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經常給我錢讓我幫她查人查事。”
電視櫃上的音響裡傳出了楚煥生的聲音。
楚母臉色不好,“去去去,問你了嗎?”
“她才不是我朋友。”
“哎?你這個臭小子,你找打是不是?”
楚母話落,音響裡沒再傳出楚煥生的聲音。
“薑小姐,你彆見怪,我兒子有點怪異。”楚母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腦袋還有點不好。”
薑眠忍不住笑,“我了解他的情況。”
楚母臉上笑容漸斂,沉默了半晌後輕歎了口氣,滿臉愁容地說道:“也不知道他這個樣子要到什麼時候。”
“這裡失火的時候,他給我發信息說,如果他沒死,以後一定要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活在陽光下。”
楚母暗淡的眼睛瞬間有了亮光,“他真這麼說的?”
“他確實這麼說了,隻是......”薑眠看向音響,“他好像隻是說說而已。”
音響裡楚煥生的聲音再次傳來,“我不是說說,我已經在努力嘗試了,我在醫院已經能很正常地跟護士相處了。”
薑眠眼裡閃過了一絲笑意。
她看向楚母,正準備說什麼,當看到她滿臉淚水以後愣住了。
“太好了。”楚母聲音哽咽,“煥生,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要這樣下去了。”
“媽......”
薑眠從紙抽盒裡抽了兩張紙遞給楚母。
楚母接過擦了臉上的淚水,雙眼通紅地看著薑眠,“薑小姐,雖然我不清楚,但我想一定是你幫助了他,我謝謝你。”
薑眠客氣道:“心病還需心藥醫,隻有他自己能幫自己。”
楚母笑了笑沒說什麼,但心裡什麼都明白。
這個時候楚父從廚房出來了。
他雙手拿著玻璃杯,杯子裡的液體怎麼看都不像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