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端雅身體一顫。
薑眠此刻的眼神太可怕了,讓她感覺後脊背發涼,完全無法招架。
她勉強穩定心神,厲聲喊道:“你要知道我什麼事就去說,我看你能說出我什麼,我行得端坐的正怕你不成?”
薑眠冷笑了一聲,繞過她就要走。
“我讓你走了嗎?”趙端雅抓住她的胳膊,“薑眠,我告訴你,你一輩子也彆想知道到底是誰害了你家,就算你知道了,你也彆想能報仇成功。”
薑眠臉色一變,抬手掐住了趙端雅的脖子,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趙端雅麵色痛苦地抓住薑眠的手腕,企圖把她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拉開。
但,薑眠的手就如同鐵鉗一般,任憑她怎麼拉拽都沒用。
“趙端雅,你知不知道我若是想弄死你,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我之所以留你到現在是因為你還沒有死的必要,可你卻以為我怕你,不敢動你,幾次三番在我麵前囂張,實在是與跳梁小醜無異。”
趙端雅惡狠狠地瞪著薑眠,想開口罵她,但喉嚨被扼住,根本說不出話來。
薑眠控製著想就這麼掐趙端雅的衝動,冷聲繼續說道:“我警告你最後一次,以後在我麵前最好夾著尾巴做人,不然到時可彆說我不給你機會。”
話落,薑眠鬆手放開了趙端雅的脖子。
趙端雅捂著脖子,彎腰猛烈地咳嗽。
半天緩過來以後,她滿臉通紅地看向薑眠,然後咬牙切齒地低吼,“賤人!我殺了你!”
她像是瘋了一般朝薑眠撲了過去。
薑眠側身,抓住她的胳膊往旁邊一推。
趙端雅慘叫了一聲,身子朝噴泉裡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