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話就是答案了。
傅九無奈一笑，“雖然我確實是個爛人，也確實賣一些不太好的東西，但我都是在國外賣。”
“那我是不是還要誇你愛國？”
“你想誇便誇。”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薑眠不太想跟他說太多廢話，於是冷聲說道：“這個人我帶走了。”
“這恐怕不太行。”男人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他在我的地盤上敢私自賣這種東西，我必須要問出他的老板是誰才行。”
“我先問。”
“我先問。”
薑眠和傅九看著對方，似乎誰也不肯讓步。
過了許久，傅九輕歎了口氣，隨後說道：“這樣好了，我們一起問他怎麼樣？”
薑眠想了想， 回答：“可以。”
“不過現在時間太晚了，家裡的長輩讓我早點回家，人我先帶走，明晚我把他帶過來找你。”
傅九點了點頭，同意了。
薑眠從沙發上起身，打算離開了。
“我送你？”
“謝謝，不用。”
“好吧。”
傅九臉上露出了遺憾之色，也不知道是真的遺憾還是在裝樣子。
薑眠才不在乎他是真的遺憾還是假的遺憾，邁步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以後，她打開門，扭頭問男人：“那時在會所你給我講的故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傅九支著腦袋，臉上笑容妖嬈，“當然是......假的了。”
薑眠冷哼了一聲，隨後走出了辦公室。
回到林家，薑眠讓穆壇把陸勇關在一間房裡，並且命人在房間裡看著他，防止他有可能會自殺。
付玲玲一直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薑眠回來。